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嫌弃她太娇嫩不懂闺房之术,王爷亲自言传身教……

发布时间:2017-06-18 16:13  来源:搜狐   编辑:牧晓  阅读量:16707   

原标题:嫌弃她太娇嫩不懂闺房之术,王爷亲自言传身教……

嫌弃她太娇嫩不懂闺房之术,王爷亲自言传身教……

01

三月三日晴,琅邪王征西大捷凯旋,太子代表当今皇上亲迎出皇城五十里之外,设立行宫犒赏三军。

未时三刻,献俘仪式开始,先是金银珠宝,武器利刃,接着是一干从敌国俘虏回来进献宫廷的女奴。太子居上,目光扫过一干胜利品,笑着起身,态度温和而亲切,大手伸出:“王弟连番大捷,驱逐敌虏,真是功在社稷。”

琅邪王面不改色,神态谦恭:“有劳太子哥哥在父皇面前美言了。”

不提封赏,也不提回京,太子眉开眼笑:“王弟,你连日劳顿,请先去享受你该得的享受。”

“还是太子哥哥知我,臣弟谢恩。”

行宫铜台是一个天然的温泉大池,常年征战在外的武人最大的享受自然是美女香汤,片刻旖旎。四壁水里都是美女,清一色的年轻靓丽,窈窕的身子在氤氲的水雾里若隐若现,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强烈的邀请和诱惑。

琅邪王刚一露面,四壁的香艳便将之团团围绕,他来者不拒,哈哈大笑,长臂挥出,裸女入怀,“皇兄好意,岂能辜负?美人儿们,都过来吧……”

水花四溅,无边香艳的空气弥散开去。

从日落到夜幕,氤氲的雾气里,一壁小孔清澈而明净。那是设立在墙壁之上的监控室,能把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
此时,一双目光正注视着里面的一切。但见水池里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,精壮的腰身,盘在身上的女郎起起伏伏……听不见任何声音,能看见他脸上帝王一般如痴如醉的享受。

但是,那也许是一种假象。他忽然睁开眼睛,于水花四溅里看了一眼对面的墙壁,显得极其冷漠和无趣,就像刚刚过去的一切,完全是毫无意义的。就算隔着一段距离,也能看出那目光之中精光一盛。

转身正要离开,但见身前的小孔忽然被一只大手遮住了,一团暗黑。

她心里一紧,飞身跃出去,却不料,来人速度极快,身后已经传来急促的追逐声。

琅邪王批了一件外袍飞身而出。他喜欢享受,但是不喜欢被人观摩,尤其,不喜欢被皇兄派来的人“观摩”——

这种活色生香的片子,他从来不想成为演员,更不许有观众——如果有,除非她自己想成为表演者。

衣袂飘飞,长臂伸出,他已经牢牢捉住那个淡绿色的身影,掌心一带,一股香软之气扑鼻而来,几乎是不假思索,已经将她攫取,只听得一声“裂帛”,他毫不留情地将那件华丽的衣服撕裂:“既来之则安之,太子哥哥要你来服侍,本王就不客气了……”

触手之处,软滑得不像样子。

大手用力,身下一声惨呼,充满了疼痛和惊惧。

她挣扎得厉害,就像一尾刚刚被网住的鱼儿。

他当然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,就地将她一打横,她手上的匕首已经被打落在地。但是,很快,她的手里又多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弯刀,只水果刀一般大小,动作那么敏捷,飞速地刺向琅邪王的胸口。

琅邪王掌风再起,将弯刀打落,四周水雾那么朦胧,树影里一片暗黑,纵然是面对面,也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。

这个女人,浑身上下,好像都藏满了武器。

残留在身的布条飘忽着,女体若隐若现,他觉得很碍事,唇舌一干,刀尖挥出,说时迟那时快,本应该全部断掉的碎步片忽然飞起来——他眼前一花,才发现不是布片飞起来,是一个人飞了起来。

一团阴影铺天盖地,脚尖卷起无数的枯黄的树叶。琅邪王本是占据着绝对的上风,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待宰的羔羊居然会有这么强的力道,他根本来不及躲开,树叶已经飞到脸上,其中两三片正好打在额头上,眼睛上,一阵刺疼。

十年征战,几曾如此狼狈?琅邪王完全不考虑后果,甚至不再管女人手里还有什么利器,纵身就扑了上去,长臂一伸,也不管伸过来的是尖刀还是匕首,冷哼一声,硬受了一掌。肩头一阵生疼,原是一个石块重重地砸过来,当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
琅邪王强忍巨疼,已经抓住了一截滑不留丢的东西,那是女人的小腿。

这一次,他没有再有半点的犹豫,一掌击在她的后脑勺,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衣襟,狠狠地一撕,臂膀上的裂痕扩展,从背心处裂开,碎成一片一片的。

浑身上下,不着寸缕。

女子下意识地抱紧了双手,本能地护着一些部位,就算看不清楚,也能听到她如被捉住的美人鱼一般可怕的呼吸声。

“本王倒要看看,你还藏着多少武器……”

没有武器!

再也没有了!!!

眼前一片白花花的,除非这个女人的皮肤下面也能有武器。

任何人的裸体都不能掩藏凶器。

月色之下,女人浑身打着颤,乌黑的长发散落遮挡胸前。琅邪王的喉头咕隆一声,狠狠地就合身压上去……

送上门的女人实在没有挑战,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让人没什么胃口。但是,自己辛辛苦苦捉住的猎物就不同了。

他饶有兴味,咬住她的嘴唇。

如午夜盛开的第一朵玫瑰,带着冰凉露珠的味道,甘甜,纯美。

比刚才簇拥的一大群美女销魂多了。琅邪王微微失神,心里竟然一阵悸动,与此同时,他忽然察觉嘴唇一阵刺疼。

一股鲜血的味道,混合着药粉的腥味。

他浑身一震,想起那些传闻中的死士——牙齿里藏有剧毒,遇到危险的时候,咬破牙齿,和敌人同归于尽……

他手一松,跳起来。

就是这一刹那,身下的女人已经跳起来,她的动作快得出奇,一手抄起地上被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,飞身离去。

琅邪王痛呼一声,竟不料,煮熟的鸭子也会飞了?

他怒吼一声就追出去。

外面守候的侍卫早已应声追出来,四面八方的,将这片丛林所包围。

琅邪王对这里的地形极其熟悉。追出去的侍卫何止上百人?那个女人,纵然是插翅也逃不了。

可是,那个女人真的不见了。当暗黑的乌云慢慢地移开,黎明快要到来的时候,小树林里只有侍卫刷刷的脚步声。

琅邪王并不死心。

他忽然停下脚步,那是一种极其奇怪的直觉,暗处,有危险的气息。

提着须臾不离的长弓硬剑就追出去,一声风雷,只差没把暗处的阴影劈成两半。

轰隆一声,的确是两半——那是一截枯萎的树桩。

可是,这假象根本瞒不了他,他的身形敏捷如豹子,猛地扑过去,这时候,那棕色的树桩居然移动了——原来,不是树桩,是人所使用的一种保护色,此时,见被敌人识破,立即就地一滚,就如一只混在土里的刺猬。

声势很惊人,他硬着受了一招,胸口火辣辣刺疼方发现掉在地上的武器竟然只是一根树枝。这刺客何德何能?居然敢拿树枝当武器?

琅邪王哈哈大笑,猛地扑上去。

“扑哧”一声,一大幅布料被撕成两半,触手处一团香软柔滑的暖肉,他一愣,不对!这衣服很粗糙,触手处大是不同,而且衣服非常完整,跟之前的绿色人影华贵的丝绸有天渊之别。

这个丛林里面,难道还有别的女人?他丝毫也不敢大意,大手一横,浑身上下摸了个遍,确信没有任何武器。

“皇太子殿下待我还真不错,找了这么多美女杀手光顾我?哈哈,走了一个,又来一个?”

他不假思索,长臂伸出,牢牢地将她搂住,但觉一股幽幽的体香钻入鼻孔,干净,纯粹,却有一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和挑逗。

他忽然觉得喉头很干,嗓子冒烟,大手一探,伸向她的襟口……怀里的女人缩成一团,她并不反抗,一点也不,就像被猎人敲昏了的小白兔。

琅邪王恍惚起来:不像被追逐的那个女刺客!一点也不像。

可是,这黎明之时,除了那个杀手,谁会这么早跑到这里来?

黑夜里,他看不见她的脸,甚至她的身形都看不出来,只感觉到怀抱着的那一团柔软,竟比起昨晚帝王般的享受更让人销魂动魄。

“如果是皇兄派你来的,我当然不能辜负他的美意……这地方虽然黑不隆冬的,但也还将就……”

他一边说话,一边在思索着什么,低头,不经意间,甜蜜的香味一阵一阵地往鼻子里窜。那是一种淡淡的新鲜玫瑰的味道,又似是新出土的野草的鲜味,从鼻孔里一缕一缕地往神经中枢扩散。

他大手一紧,女子的腰身被狠狠握住,疼得一咧唇,几乎惨呼出声:“快说,你是谁?”

依旧无人吱声。

他笑起来,大手一松,女子的身子已经掉下去,重重地,落在堆满了阔叶的林中。
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本王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……说,你是谁派来的?”

女子的身子在落叶上颤抖得厉害,牙齿也咯咯作响,显然,这是绝境之中感到的极度的恐慌。而这样的场景,她做梦也不曾想到。

乌云已经彻底散开,朝阳慢慢地显露出来。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把草地上的一切看得朦朦胧胧。女体也是朦胧的,她蜷缩成一团,楚楚的,就如掉入陷阱的小鹿,在猎人的刺刀之下已经失去了逃生的机会。

因为害怕,一双手抱住头,一径地痉挛着。

琅邪王微微奇怪,这根本不似杀手的表现。是不是被人掉了包?可是,他自忖速度那么快,刺客根本不及逃走。

他后退一步,不经意地让开一条路来。此时,侍卫的距离也很远,但是,此人似毫无察觉,依旧瑟缩着,恐惧的只是喘息。

02

红销帐,绿纱窗。

一只香炉寥寥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。炉边,一个男子翘腿而坐,十分悠闲。他束金色的王冠,一柄青铜佩剑,腰上一块翠绿的玉佩。除掉了一身戎装,他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摸样。

他的目光从泛黄的书卷里抬起来,对上柱子上的一双目光——不是柱头忽然长了眼睛,而是上面绑了一个人。

女人被绑得非常巧妙,但凡女人身体上各处应该夸张的部份都尽可能地凸显出来。那是古代奴隶交易鼎盛时期,用来绑女奴的一种法子,可以令得女奴在市场上被出售的时候,增加一点楚楚可怜的风情,令买主觉得可爱。

现在女人被绑住的样子,正是等待出售的一种展出形式。

她睁大眼睛,或许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眼里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强烈的惊恐和无措,一扭身子,绳子不但没有半点放松反而缠得越来越紧了。

“小妞,别动了,你越挣扎这牛皮筋就会捆得越紧。”

琅邪王一笑,大手伸出,把卷册一扬,嘴角浮起一抹戏谑的笑意:“我已经看过了,这本素女心经只会教你如何取悦男人,但绝不会教你如何逃跑。”

这本卷册,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。

她破破烂烂的衣裳被丢在一边,麻衣的少女,粗糙的手指,一个如此穷困的女人,怎会有什么素女心经?

那是一本春宫活教材。

她睁大眼睛,眼珠子里带一点奇异的碧蓝色,既没有愤怒,也没有仇恨,甚至没有被捉住的敌人该有的恐惧——只是迷茫。

这种迷茫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,就像她根本不知道,自己为何一觉醒来就躺在了这里。

这和她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称。

就连琅邪王也不得不移开目光,这张脸,该怎么说呢?那是一种黑色和红色的混合,跟这一带的江南女子完全不似。尤其是她的小腿,当初琅邪王曾经一把捏住过的光滑柔软的小腿,也是一种黑黑的颜色,一点也不白皙。

她看起来绝不美丽,也不丑怪,但总给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,单独看五官,一点问题都没有,可凑起来,却总觉得哪里出了点问题。

也因此,根本无法判断出她的年龄。

不,这不是一个尤物该有的样子,甚至绝非是一个美女。

她的身子蜷缩得如一只煮熟的虾子,脚趾头也微微地蜷曲,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。

琅邪王也没忽视她被绑住的手,右手的无名指戴着一个戒指——琅邪王勉强认为那东西是一个戒指。

那是一圈翠竹编织的圆圈,上面原本点缀着一朵小小的红花,新鲜的时候肯定异常的艳丽别致。但一番挣扎,小红花早已掉了,只剩下一圈青竹牢牢地套在手指上。

他忽然伸出手抓向少女的脸,少女侧头,但被绑住,根本无法躲闪,琅邪王的大手已经彻彻底底罩住了她的面孔,从眉毛到嘴唇——没有任何的缝隙。

她绝非戴了人皮面具。

桌上有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水,他信手取来,泼在她的面上,大手用力使劲揉搓,可是没有任何油彩。

琅邪王的手收回来,上面沾了一根眉毛,细细的,长长的,他依旧死死盯着她的眼珠子:他敢断定,这眼珠子也是经过伪装的,可是,他就是看不破伪装到底在哪里。

他徒劳无功地叹一声:“好了,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她的牙齿咯咯地响,眼珠子里的恐惧更加深浓,吐字也含糊不清:“我……路过……我路过……”

“太子派你来干什么?”

她瑟缩得更加厉害,看眼神,就像不知道“太子”二字究竟是何意思。

“路过……他们抓住我……抓住我……”

结结巴巴,意思都表达不明确。

琅邪王饶有兴趣,把素女心经一扬,就算她是打酱油的路人甲好了,可一个少女,为何会随身带着这样的春宫活教材?

“你还要装蒜?你为何带着这样的东西?”

她茫然地看着那本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春宫图——若是旁人,看了怎样也得一番脸红,但是,她完全看不懂的样子,目光落在上面,又移开。

“你别装了,老实交代我会考虑留你一条生路,不然的话……”琅邪王站起来,本是一张很俊朗的脸忽然布满了阴毒和狠辣,一伸手,推开了外面的窗户。

一阵女人的笑声传来,莺歌燕舞,花枝招展,但憔悴不堪到了极点。有战争就有营妓,有军人就有慰安妇。当兵三年,见了母猪当貂蝉,他们随京领赏,虽然太子带来了一千女奴赏赐下去,可僧多肉少,普通士兵只能招妓。

“你听见没有?如果你不招供,就让你所学的素女心经去外面伺候那些士兵,每天至少五十个男人从你身上爬过……”

少女的身子更加瑟缩,嘴里发出“嚯……嚯”轻微的声音,眼神非常茫然,像是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。

琅邪王慢慢走过去,蹲下身子,大手慢慢地抓住了她的足踝。足踝也是一种晒得棕棕的颜色,实在称不上美丽动人,但一捏住,却给人一种柔软而光滑的感觉,沁人心脾。

甚至她的左边的胸脯,也不是尤物的丰满妖娆,但饱满挺立,自然有一股少女的风韵楚楚。上面有一颗淡淡的红痣。他伸手触摸,也绝非是油彩,是她天生就的。

他心里一动,略一用力,一下将她提起来,大掌按在她的足底涌泉穴上。少女身子一颤,咯咯地就笑起来,虽然是笑,但那无疑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惩罚,她扭曲的身子显示了痛苦,长长的眼睫毛上涂满了泪水。

琅邪王手上的劲道略略放松,少女的笑声终于停止,这时,眼底已经浮上了一层湿润,就像一只缓缓蠕动的小虫子呆在壳里,蠢蠢地,马上就要破茧而出。

琅邪王忽然觉得喉头很干。

他手一松,少女顿时重重地掉在地上。

他嘴里骂一声,也不知道是什么,转身就出去了。

外面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卫士,用金瓜锤的叫秦舞阳,使青铜锏的叫周向海,分站的方位是朱雀和玄武,是琅邪王的四大将之二。一见琅邪王出来,二人立即迎上去,神色十分焦虑。

行邸非常僻静,这里又是行邸中的密室,但秦舞阳依旧很紧张,生怕隔墙有耳似的,声音压得很低:“王爷,我们已探得消息,太子殿下布了好几路伏兵想要暗害于您,当务之急,我们必须马上离开。”

周向海也愤愤不平:“王爷立下如此战功,不但没有封赏,反而受到猜忌,殿下也真是太小心眼了。”

琅邪王苦笑一声。

他和当今太子是嫡亲的兄弟,一母同胞,就因为太子比他大了三岁,所以成了理所应当的皇太子。而自己再怎样南征北战打下半壁江山,也无非是为他人做嫁衣,还要受到无端的猜忌。

一山不容二虎,功高震主的那一个,总是举步维艰。

他时时刻刻担心他觊觎皇位,问鼎神器;他也时时刻刻防备他痛下杀手,以绝后患。

兄弟二人,关系如世界上最大的敌人。

皇后在世的时候,有她周旋其间调和,两个亲生儿子还能保持起码的和睦相处;可三年之前,皇后去世了,老皇帝如脱缰的野马,逃出笼子的猛虎,新宠多多,每日周游于年轻漂亮的后妃群里,老蚌生珠,又生了好几个年幼的小皇子小公主,沉浸于天伦之乐里,哪里有闲心管儿子们的死活?

这次凯旋,按理说应该受到父皇的亲自接见,可皇太子大人却拿了玉玺迎出来,不但不许进京,圣旨上还做了各种严厉的约束。怕的就是琅邪王领兵犯上,大权在握,到时弄一个什么“玄武门之变”的谋反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皇太子的智囊团便给他出了主意,坚决拒绝琅邪王进京,最好的办法是杯酒释兵权。

早有传闻,当今天子已经病危,皇太子分分钟都可能继位。关键时刻,皇太子不许任何意外发生。

但琅邪王长期在外,也不可能详细得知父皇近况,他想到此,眉心彻底纠结成了一团,自言自语道:“难道父皇真的已经不行了?”

他没说下去,但是秦舞阳等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,二人皆身形震动,几乎是异口同声:“王爷,事不宜迟,我们必须马上离开。”

很显然,一旦老皇帝真的驾崩了,皇太子上台肯定是首先对付这个手握重兵的弟弟。

周向海低声道:“那个女刺客怎么办?”

秦舞阳比划了一个“杀掉”的询问手势,“她肯定是殿下派来的。留着也是祸患。”

琅邪王却摇摇头,目中露出一丝精光:“再等等,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!!”

03

夕阳从密室唯一的铁扇窗棂里透进来。

门无声无息地开了,琅邪王慢慢地走进去。躺在地上的少女蜷成一团,就如困在巢穴里的一只小动物。

他走过去,一拉绳子,牛皮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。

少女并未如想象中跳起来,她的一双手被勒出深深的痕迹,嘴里气息奄奄,显是这三两日的饥饿,让她已经接近了濒临崩溃的边缘。密室里都是巨大的花岗石铺就,她的身子也冷得跟花岗岩一般。

琅邪王一抬手,本是要将她翻转,可是,她的身子刚一挨着他,便立即往他怀里钻,哆哆嗦嗦的:“冷……冷……你好暖和……”

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少女说出完整的话,口音有点奇怪,仔细听,竟是这郊外山民的土话。

他心里一动,一伸手,将石桌上的一只盖子移开,糕点的香味扑鼻而来,原是一只天然保温的大瓮,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盘子,糕点的热气尚未消散,盖子一揭开,一屋子的甜蜜蔓延开去。怀里的少女本是紧紧依偎着他取暖,闻到香味,立即就窜起来,扑过去的时候几乎跌倒在地上,一伸手就抓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,大吃大嚼起来,很快,一盘子糕点就被风卷残云消灭光了。

女孩子意犹未尽,连手指上的残屑也吸允得干干净净,红红的舌头伸出来,舔着嘴唇,含糊不清的:“真好吃……我从未吃过这么好的东西……”

然后,两只手就在破得几乎碎成布条的裙裳之上随意地擦了几下。

所有动作一气呵成,没有半点做作,就像她的生活从来都是如此,而且绝不令人怀疑,她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。

吃饱喝足之后,就连眼睛也明亮起来,乌溜溜的,那令她黑红的脸颊,忽然平添了一层明亮之极的光彩。

她的目光满屋子的搜索,手也伸在那个敞开的石壁下,企图再找出一点吃的,最后,眼里露出失望的神情,转向琅邪王的时候,又退后一步。

琅邪王目瞪口呆,慢慢地意识到一个问题,尤其,当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上时,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:这是个白痴。

至少,她的智力连一般人也比不上。

因为那个牛皮筋,他前日已经悄悄地变成了活结,别说刺客,就算是普通人也能一跃而起,但是,这么长的时间,她压根就没想过逃走;而一旦被松绑,也不是想着逃跑,只本能地去吃东西。

“好吃……真好吃……还有么?”

少女说话也结结巴巴,拉住他的手,眼里露出一种孩子气的神情,竟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随时会置自己于死地似的。

琅邪王第一次被人抓住,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
他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,也没料到这个“刺客”是个傻瓜。

难道是当时抓错了人?那个真正的刺客早已逃走了?

他目光转动,落在了地上的那一卷素女心经上,立即捡起来,晃了晃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她的目光里忽然露出一丝狡诈,眸子一转,并不回答。可是,这种狡诈绝非是成年人的,而是小孩子的那种把戏,就如她此时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空盘子,仿佛在说,你再给我吃一点,我就告诉你。

琅邪王居然看懂了,呵呵笑起来,按了一下铃,一名仆从走进来,他吩咐道:“立即准备几样糕点。”仆从领命,当他看到仆从惊异的目光时,立即又道:“再准备几套新衣服。”

仆从的眼珠子几乎要跌出来,可还是什么都不问立即照办。

密室的门关上,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温柔而缠绵,少女黝黑的肌肤紧致,尤其是一双腿紧紧地并立,撕破的衣襟上面,隐约能看到起伏的胸脯,并不过分高耸,但结实而健康,有着少女特有的青春与活泼。

就算是个白痴,但并不妨碍她发育成一个完整的女人,女人该有的,她都有。尤其是并立的双腿,更透出一种青涩和幼稚,那和风流淫荡的女人截然相反。女子一旦与人交欢,骨盆难免扩大,腿就再也没法并立成这样了。

这便是少妇与少女最大的区别。

琅邪王这一生当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,甚至可以说,他见过的女人,每一个都比这个美丽得多,但此时此刻,他却觉得喉头前所未有的干燥,嗓子几乎要冒出烟来。

女孩子转身,对着窗户,双手扑在上面,贪婪地看外面最后一缕夕阳。他只看到她的背,在破布条下面若隐若现,肌肤紧紧蹦蹦,就像一张拉得满满的弓。

他上前一步,搂住了她的腰。

她居然没有挣扎,头微微往后靠着他,很舒服的样子,这样的举动,对于久经欢场的琅邪王来说,自然看得出来,这绝对是她第一次靠近男人。

“暖和……你好暖和……”

巨石铺就的地面,纵然盛夏季节也有凉意。少女的肌肤凉冰冰的,贴着一个火热的男子后,就本能地更往他怀里贴紧,几乎没有丝毫的缝隙。

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:“你叫什么名字?说了我就给你吃最好吃的糕点。”

“素……素女……”

“你叫素女?”

“他们给我……素女……给我……”

琅邪王立即明白过来,原来是有人给了她那卷素女心经。

“是谁给你的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好吃……那个人给我一个好吃的大饼,叫我呆在那里不要动……后来大饼吃完了,你抓住我……好可怕……”

她的声音很慢,结结巴巴的,但并非是在思考怎么往下说,而是寻常很少和人讲话造成的障碍。

琅邪王目光一闪,大手将她身上的一缕破布条抓起来,果然见上面还有一星半点已经变得坚硬的大饼碎屑。

这是琅邪王之前根本没注意到的。

这才恍悟,自己是真的抓错人了——先前那个狡猾的女刺客已经跑了,看样子,她行事真是步步为营,机关算尽,竟然早已连道具都布置好了。

这个少女被关在密室里饥饿了好几天,而在之前,也难以想象一个刺客会精细到这等地步——如果她作伪能到这个地步,琅邪王也不得不佩服。

此时,他心底的猜忌已经去掉了五六分。

她仰起头的时候,头发就摩挲在他的脖子里,痒痒的。夕阳洒在她的头发上,如笼罩了一层薄薄的轻纱。

琅邪王抚摸着她的头发,气息更是不均匀了,他忽然低下头去,一口咬在了少女的脖子上。

女孩子咯咯地笑起来,身子扭动,想要逃离他的掌控。可是,这一扭动,琅邪王的浑身更如着火似的,僵硬得出奇。

他哑着嗓子:“别动……别动……”

可她哪里明白?只咯咯地笑,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。

琅邪王的呼吸急促起来,掌心如被放在火上烧似的,就连少女也感觉出来,吃惊地:“烫……好烫……你好烫……”

琅邪王一低头,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。

有很长一段时间,就像溺水的人,忽然失去了沉浮的力量……琅邪王但觉自己的身上,某一处地方炽热得几乎要爆炸开来。

她本是拼命挣扎的双手,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温柔,顺从,甚至是安安静静的——就像春日悄悄开放的花朵,没有任何的危险性和杀伤力。

就在这时,密室的暗格打开,侍从已经把东西放好,识趣地退了出去。女孩子一闻得食物的味道,立即要推开琅邪王奔过去,可是,琅邪王身手何等敏捷?他一笑,端了盘子,不经意地一晃,那碗甜汤里多了一样东西。

女孩子当然看不到,他一转身,把甜汤递过去:“喝吧。这个很好吃。”

女孩子叽里咕噜,一口气喝得精光。

满满的一大碗甜汤下去,她不太饿了,就沿着墙壁坐下去,闭着眼睛,像是要睡着的样子。

琅邪王奇道:“你吃饱了,还不走?”

她睡眼惺忪:“没吃……出去没吃……这里有吃……”

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靠着墙壁已经呼呼大睡了。

琅邪王简直哭笑不得,请神容易送神难?这个白痴难道要留在这里长期做食客了?

四周安静得出奇,就让她的呼吸声显得更加清晰,琅邪王蹲下身子,拉起一丝破布条,触手处,绝非是绫罗绸缎,只是很寻常的布料,甚至显得粗糙。这是当地普通中下层人家少女的寻常衣着。这少女就算不曾流离失所,但家境绝不会好。一个刺客,不可能穿成这样。

难道她是装的?

他可不敢小觑太子的手段。据说太子府豢养了无数的死士,男女都有。这个女子如果故意装疯卖傻,自己岂不是会很危险?

他自己处于为人所猜忌,刺客所暗杀的险境之中,加上多年征战,杀人无数,换在平时,这样的一个“嫌疑犯”,不管有无证据,立即杀了也就一了百了,宁愿错杀也不放过。可现在面对这个白痴,却犹豫着下不去手。

思索间,但觉抚摸着的那块肌肤光滑而柔软,手指便下意识地轻轻摩挲起来。

女孩子翻一个身,悠悠醒转。那时候,密室里已经多了一盏灯,不够亮,但足以看清楚女孩子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,她睁开眼睛,满脸通红,忽然嚷嚷起来:“好热……我好热……热死了……”

琅邪王脸上笑容掠过,手按在她的面颊上,看到她的脸红得就如一块发烫的鸡血石,就连眼珠子也慢慢地红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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